樊云杉沉着脸看着阮昭昭跟着陈河走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他一时的善心能救他一时,却救不了一世。
他轻嗤一声,在徐宽良担忧的目光中招了招手。
徐宽良蹬蹬蹬的跑过来,苦口婆心劝他,“云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
樊云杉瞪他一眼,“衣服!”
身上的热度消退,才感觉咖啡厅着实有些冷。
樊云杉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一边不经意的开口,“你这地方空调也太冷了。”
徐宽良愣了一下。
今天是大热的天,穿着短袖都嫌热,咖啡厅里的空调温度都稍显热了。
他心想,大概是胖子和瘦子感觉到的温度不太一样。
樊云杉理好了衣服,一抬眼看到陈河领着阮昭昭正走到门口,阮昭昭脚下发软,身后还有与自己亲密接触过的alha释放出的充满压迫和进攻性的信息素在勾着他。
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像是荡在海里,轻飘飘的无法着陆。
忽然他脚下一扭,人不受控制的就要往旁边倒,以为要摔倒的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撑着自己,却按到了人类温热的肌肤上。
阮昭昭下意识的捏了捏。
有点硬,却很结实。
樊云杉眸色更深,他一手揽着阮昭昭的腰,一只手抓住阮昭昭在自己腰腹作怪的手,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意,“还满意你所摸到的吗?”
阮昭昭:“!”
他推开樊云杉站直了身体,超小声不服气的说,“八块都没有,有什么好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