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樊云杉的身份地位,要什么美人没有,男的女的,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又怎么会对他家这个小傻子有兴趣。
知道了是真的不是骗子之后,陈河先是将徐宽良从黑名单里面放了出来,尴尬犹豫了好长时间才忐忑的打了电话过去道歉。
不过能做樊云杉的经纪人能力情商都不低,三两句就化解了之前的误会和矛盾。
等挂完了电话陈河还在咂摸着,怎么感觉徐先生像是在拉拢讨好他。
错觉。
一定是错觉。
怀着终于遇见伯乐的激动心情,阮昭昭一直兴奋到了凌晨才被黑着脸现身的奥赛维古强行按在床上睡去了。
而另一边,将阮昭昭的身份证放在鼻下低低嗅闻的樊云杉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天的时间,足够卡套上面的味道散得一干二净。
而之前被徐宽良找来的什么据说首屈一指的闻香师也是个废物,竟说除了皮革味之外什么也没闻到。
查,看样子是查不出来了。
那么就只能去问本人了。
樊云杉眸色沉沉的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然后将手机从床头一模,熟练的点开了相册。
指尖隔着屏幕触碰着小朋友白皙稚嫩的脸颊,樊云杉心里稍安了一些。
他有一种直觉,等到明天,他就能够解决困扰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恼。
咖啡厅名叫十色,取尝尽众生百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