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我现在就想拿把刀剁了樊云杉的狗——”
他声音一顿,樊云杉立刻不慌不忙的接了上去,“狗头。”
他不光接话,还饶有兴致的反问徐宽良,“这次没人叫我疯狗了?”
徐宽良一噎,插着腰横眉冷对,“怎么您这还与有荣焉呢?”
樊云杉笑了笑,眼神却是极冷的。
“罗旭东不想做人,我就帮帮他,这件事情还没完。”
“还没完?!”徐宽良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后面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吃瓜看戏就行了。”
“我……”
忽然,樊云杉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看向他。
徐宽良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樊云杉长相本就偏锋锐,冷着脸蹙眉时就更显凶狠,徐宽良平常时候在他面前能咋咋呼呼的,一遇到樊云杉生气时就大气也不敢出。
“我、我不说了,其实还有好多夸你的,你看!哥哥打人的时候也好帅——”
“等等!”
樊云杉眉梢抖了抖,他从病床上站起来,在徐宽良惊惧莫名的眼神中,他拉开了门。
屋外候着的记者一股脑的全涌了过来,话筒支棱着,围着樊云杉七嘴八舌的吵闹着。
慌乱间,有人将话筒怼到了樊云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