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风澜这老混蛋是哪里吃错了药,明明吃晚饭的时候还和颜悦色的,一到床铺上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压着他翻来覆去地捣弄,前所未有地粗暴,他哑着嗓子哭也不停手。
荆玉骂:“滚……滚下去!”
傅风澜冷静地在他耳边答:“讨厌我,就把我踹下去。”
荆玉哪里下得去脚踹他。
且不说傅风澜现在还伤着,就是以前状况良好的时候,他连让傅风澜久站一会儿都不舍得。
傅风澜就是吃准了这一点,仗着自己是病号,把人狠狠欺负了一个晚上。
到最后荆玉瘫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唾沫都咽不下去。
傅风澜咬着他的耳朵问他:“真不要我给你补课啊?”
荆玉咬牙:“你吃饱了撑的……”
傅风澜:“嗯,我就是吃饱了撑的。”
可是说死说活,弄了一晚上,荆玉愣是没松口。
傅风澜拿他毫无办法。
第二天,荆玉睡到中午才起来。
期间手机响过几次,起先是消息气泡音,然后是急促的手机铃声。
荆玉沉沉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咕哝几声,瘦削的手臂连带肩膀露了出来,在灰色薄被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白皙,如脂如玉。
傅风澜把他手机拿过来,盯着界面上来电显示的“rofessor a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