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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人都发现了,宋茯苓会情不自禁的一口一句陆畔说。

宋福生和钱佩英望着女儿被下衙的姑爷欢欢喜喜接走,女婿也是一见面就摸摸女儿头,似是在问:你今天有没有乖啊?

然后说一句:“爹娘,我们走了。”像来幼儿园接孩子似的。

他俩共同心想:我们的闺女,后反劲儿的正式进入恋爱阶段。

可是,陆畔的身份摆在那里,终是会有委派的任务,终是要去驻地巡视,终是生活中要有短暂离别的场景。

外面天漆黑一片,陆畔小心掀开被子,正要下地,拿起放在床头岳母给媳妇做的大熊,将大熊塞到媳妇怀里。

没站起身,低头一看,一只小手紧紧拽着他衣襟。

陆畔回身就搂住茯苓,好顿安慰地亲媳妇,“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穿的漂漂亮亮,正好让我手下那些将领看看煜亲王妃的风采。”

“才不要,我书院正是筹备的关键时候,一去一回至少半个多月,到时又要延期开业。”

说的陆畔差些翻白眼,有书院就能舍得他,这没良心的,就不该给她开。

然后宋茯苓不夫唱妇随也就算了,她还磨人假哭:“陆珉瑞,你没良心,我来着月事,在最需要人温暖时,你走。你走,谁给我暖脚丫。”将小脚丫拿出来给陆畔看,挺热乎的非要晾亮。

陆畔好话说尽:什么你听话,什么,苓苓。什么“对,我这前程确实没什么干头,已升无可升,你最大,因为你想啊,你管我。”

咱家,你老大,他承认。

但是没过几天,当宋茯苓忽然出现在嘀嘀咕咕的顺子和小全子面前时,听说陆畔感冒了,“备车。”书院开业不算事。

“少夫人,少爷不让告诉您。”

“我说了,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