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度数,就是果子酒。
陆家姐妹们今日说的最多的是婚礼当天的盛况。可要把她们累死了。
“母亲很是辛苦。”
谁知道是不是说给宋茯苓听的,让以后多多孝顺。
陆畔在男桌,坐在姐夫们中间心想:正是知晓很辛苦,他们才回来住,要不然,还真不会成亲第二天就回来。茯苓不停地换地方,更放不开了。
接着陆家姐姐们就热闹的讨论开,告诉茯苓,那百位大家闺秀最开始很难凑齐。
什么事儿就开头难。
恩,这话不能告诉弟妹。尤其是有好些闺秀,她们陆家姐几个都知道对她弟有意思。还祝福呢,人家恨不得拧碎帕子。要嫉妒死了。
但后来弄着弄着,真张罗了起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陆之婉:“没让弹筝的不高兴,凭什么谁谁被邀请,没有邀请我,我弹的不好吗?尤其是和咱们府走的近的,还有点才女名声的。”
陆二姐放下酒杯接过话:
“三妹,那你是没瞧见让谁在前排,让谁在后排那阵。不信你问大姐,咱还不好意思多说,毕竟是邀请来帮忙。这回这一把事,我算是知晓哪个府里的姑娘喜好咬尖儿了。”
陆二姐说到这,憋不住笑。
说句不好听的,她和大姐组织这一场,往后选秀都能胜任。百十多位姑娘在她们面前一个样,私下里还有蔫坏儿的。
你说,坏这事儿干什么呢,就是真在第一排又能怎样,昨儿都在看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