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吃饭夹不夹菜都管。
再说,不成,他真不能听任何人的。岳父曾哭着说过,担心的二三件事里就有茯苓到别家吃不饱饭。另一条是:哀默大过于心死被关在后院,那条就不要提了。
还是茯苓在桌下准确无误轻踢陆畔一脚,陆畔才停止夹菜。
你夹的我都不喜欢,故意的吧你。
与此同时,宋家也要开饭了。
宋家算上昨晚夜宵,已经连吃三顿剩饭剩菜。
就婚宴剩的那些,都没动几口白瞎了。
好的自家人吃,孬的被宋福生的大伯和拉菲爹用水桶拉到几里地外送人。气的阿爷说他:城里没有要饭的吗?你送这点吃食,不够喂拉脚牲口的草料。
宋大伯说不行,他是以己度人。
京城真正穷死的人太少,真到穷的家里就一条裤子压根在京过不下去。真那样的,早搬走了,将寸土寸金的城里房子一卖。
而咱家人还穷过,懂得给那不咋困难的人或许还被说嘴,他以前就是这种性情,咋给都不乐意,宋大伯:要懂得面对自己的过去嘛。
“啊,侍郎大人家就给这个?那么大个官,给折箩。”
不够生闲气,遇到那样的恨不得全喂猪都不想给人。
他就起早拉偏远地区了,送给真正的困难户改善生活。
解释没用,宋阿爷依旧斥责:“你咋不一咬牙一跺脚拉到秦城溜达一圈儿呢。”
就在这时,饭菜上桌,马老太和米寿才鬼鬼祟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