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英怕女儿存了这样的心思,总是开头就防备着将来影响夫妻感情。
“知道了,娘,你好操心啊。”
回头到家,钱佩英又操心茯苓没吃饱,让闺女在热炕上躺着,她带着俩丫鬟正给闺女下鸡汤面条时,隔着几间屋里,朱氏被宋老二给揍了。
这大喜的日子因为点儿啥呀?
在宋福喜眼中,朱氏不干人事。二闺女得的那点儿首饰,她要给收走。
收走那话说出口,二闺女还真没有不舍得,给娘戴呗,没啥。
可是,朱氏喜滋滋藏首饰时,加一句,留给金宝媳妇,二丫就生气了,金宝媳妇在哪。
多亏现在弟弟被三叔和奶管教的挺好,要是像以前那么讨厌,二丫心想,她一定会和大姐连手恨死弟弟。
造成这种恨的,就是她们亲娘。
而宋福喜在这时,也没想打媳妇。
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又是才回老家,弟弟在做大官,咱哪里能猜到谁会忽然进院,亲戚里道这么多。
早已想好,回老家,能忍,他就忍。别让人看笑话。
宋福喜随口劝,从陆家欢欢喜喜回来,又吵吵啥。我发现啥高兴事到你那里,总会出点儿添堵岔头。
错就错在,他想了想又多说了几句:
“你看看大嫂回来就换衣裳,也不摆弄啥,多贵重的摆件不也要照常过日子?又去忙大郎那一摊。一个字一个字写礼单。
弟妹那更是。
哪有像你,只顾四处讨要孩子们的物件,弟妹带丫鬟给娘烧水洗头洗脚,听说胖丫饿了,又给胖丫和娘她们折腾擀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