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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富贵叔说的应该是,真想利用权钱,让你连嚷嚷没王法都嚷嚷不了,别说人,田地都会改姓宋,你周家就没了。”

宋茯苓回眸看向弟弟,和弟弟一起进阁楼,对楼下的热闹不再感兴趣:“你头上戴那东西,这么冷天儿,它不凉吗?你戴它干啥。”

米寿盯着他姐看两眼,转身走了。

明知故问。

钱佩英说茯苓,“你别总惹呼你弟,已经不是小时候,有自尊心了。你说他戴玉干啥?为了美呗。我听你爹说,特意在进城前掏出来戴上的,还换了身衣裳。”

“他比我还能美。”

……

宋福生在楼下,一边倒茶一边问富贵:“姓周的走啦?翠兰留下啦?”

富贵坐下道:“走啦,这回不敢瞎嚷嚷了。说是咱家都回来了,让翠兰在家住两日,她那夫君过两日再来接。我发现福生你说的咋那么对呢,有的人就是蠢,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将有些话说开,才能明白。不撕撸开,就舔着脸总觉得自己咋回事儿似的。这不是贱皮子嘛。”

“呵呵,”宋福生嗑瓜子一笑。对蠢人真要先说开,说透了,免得要费事去喂狼。喂狼前一刻,还会不明白为啥有今天。

宝珠端着果盘送进来。

钱佩英看着宝珠离开后,才道,“咱家老大媳妇有喜啦,你要当爷爷了。”

“咳,”宋福生差些被茶水呛着。

富贵急忙站起身给他拍了拍背,“怎的,这么高兴啊?”

宋福生,是,高兴,“那什么,她娘,那宝珠想吃啥,你给整,缺啥,你给钱。那孩子没娘,女人家要注意的,你叮嘱叮嘱。”

宋福生做公公的也就能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