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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瞅瞅,她还哭上了,就是你爹给惯的。

其实哪能事事完全合心意。

生而为人,就是做这天下间最尊贵的皇上、公主也有难处不是?”

钱佩英又将惯孩子的帽子扣在老宋头上。

“这不嘛,珉瑞,我就和你实话说吧。

你爹做知县那阵,茯苓啥都能掺和上一脚,跟着班房四处跑,偷偷摸摸的,正经帮班房不少忙。

别人能挣银钱,她一文工钱也没有,却乐在其中。

这你也要承认,她确实不比那有的当差的差,就总惦记着也想当差。

你可能不太理解,一个姑娘家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咱家和别家不同,我和你爹就这一个,养一个和养许多,它可能不太一样,对男孩子的教导就放在她身上……”

班房,上班下班,上班的小词,被钱佩英安排的明明白白,陆畔,你的明白?俺家还是独生女。

如若陆畔自己不是奇特的人,国公府的少爷如若不是从小喜欢手工制作,他确实不会理解宋茯苓为何会哭,不太好理解什么叫作兴趣爱好。

通过自己,他懂,爱好和贵贱无关。

认识茯苓后,更是明白爱好也和性别无关。

爱好就是打心眼里喜欢,只要自己乐意就行。

如若宋福生不是常甩新鲜词,就“上班”等词也会引起陆畔的注意。

但是有宋福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