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怨怪的,就像嫂子今日说我的那些,如若我和家里人没事儿就唠唠嗑,也不至于让嫂子误会,很替我委屈。”
“是她四六不懂还瞎掺和,不说人话。”
杨明远摆摆手,让哥哥先听他说完。
“我从没对家里人说过,我这科举的事情,我进翰林院后的事情。
以前,我回来就看书。
有时候帮娘摘摘菜,娘都很高兴,还直说,扰了我上进。
这一昏,忽然觉得,哥,我好些事都不该如此。
包括不和娘还有哥提自己的事,事实上,也是为躲懒。
外面的人,不是一句好人坏人能说得清的,分谁看,还要分怎么看。
事也是。
凡事都有两面性。
以前我怕我起了话头,要对你们解释太多了,有的其实自己也说不清。认为你们也不是很感兴趣,说了不懂,会觉得没意思,不如聊聊地里收成,今年雨水是否充沛。
我就日复一日嘴更懒了。”
杨老大听懂了,说白啦,就是他没本事,他家就弟弟有本事,剩下的还都是老农思想。
杨明远望着他哥,摇了摇头。
哥怎么又怨上了自己,他要说的可不是这个,而是哥嫂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