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畔吓坏了,以为发烧了。
事实上,茯苓正在空间里,进来第一件事扯张纸巾擤鼻涕,第二件事,倒空间里存的热水,将手插进水盆里,发出怪音儿:“噢噢噢,爽死了。”
两只小手冻的伸不直,这一下,又酸又涨。
多亏钱佩英在外面发现不对劲,紧急闭眼进空间,“陆畔在和你说话,快出去。”
“他总和我说什么话呀,娘,他说的什么?”
“冷不冷。”
随着茯苓说:“废话”,睁眼了,“冷。”
陆畔心里一松,闭了下眼。
就刚刚那一瞬,他有些后悔来爬山。
“等等,我这就想办法让你尽快暖和。”
陆畔将自己的雨披用帕子擦干,里面的外衣递给茯苓。
他本想将干爽的衣裳全脱下来,再脱就要剩一层里衣时,茯苓用小手比了个打住的动作,“再脱就不体面了。”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看他的身体,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面前。
第一个小火堆勉强燃起来就好办了。
大家的湿衣裳,用木枝子支起烤干。
湿柴铺在小火堆附近,只要离火堆紧的湿柴稍微半湿不干能点着就被抱出来,湿柴向前排队,用半湿不干的柴火再燃下一个火堆。
没一会儿,有四五个小火堆了,村里的汉子们又顶风冒雨出去接着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