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的车轮就压上了。
村外是家家户户的柴火垛、苞米杆剁,有大有小,有高有低。
村里谁家勤快谁家懒,看攒的柴火垛就一览无遗。
不平整的路面,明明是干爽的,没下雨,却有几道沟沟浅浅的印记。
这都是以前下雨天,路不好走时,手推车和牲口车压的。是常年累月形成的坑洼。
此时,村长家门口,来了好些老乡。
他们或站或蹲,或靠在墙上。
村长家大门明明大敞四开,老乡们却不敢向里迈步,连议论都是用气息说话。
议论县太爷长啥样,县太爷的家人们长啥样。
激烈讨论干啥来了,他们这里没人犯事儿呀,瞅县太爷下车那乐呵劲儿,也不想是有不好的事儿。
老乡们唠嗑的时候,还不忘用气息呵斥几声孩子,轰娃们回家。
小孩子们被骂也无所谓,依旧控制不住,想靠近门口停放的那些马车。
有胆大的,一边观察大人们那面注没注意,一边急忙上前,用手碰一下马尾就跑开。
还有小姑娘们不喜欢马,格外稀罕宋茯苓坐的那辆马车车身,车灯也好看,她们伸出小小的手,偷偷的摸了摸,摸摸那车身,翘脚小心翼翼摸摸那灯。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