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脸色有些不自然,“没有过一天,他去柳府又来了,我让他给写保证书,哪是那么好求亲的。”
“啥、啥书?”
马老太不管那事儿,立马从儿子手里抽出那几张纸看了起来。
看完,她就:哎呦我天,闲的慌是不是?用孙女那话,怎么讲来着,有被害妄想症是怎的。
没影子的事儿,按头让人家孩子给写。
没发生的事儿,以她对陆畔的了解,人家孩子指定口头说了,不会那样,不会欺负她小孙女,完了还不行,让人家不睡觉编。
陆畔他奶和他娘要是知晓,得心疼死。
三儿这谱摆的,臭嘚瑟啥呀。
意思两下,象征性的难为难为,将该说的话说清楚得了。
“走,跟奶走,去米寿那屋,眯一觉去。”
一宿不睡,白天不能写?
宋福生拧眉:“我还没说完话,越是要成为咱家姑爷,越不能让他在这里住,咱家够没规矩的,不能再让外人讲究。”
陆畔心里一热,攥了下拳,满心满眼在重点词上,他成为姑爷了,被承认。
马老太不服气:“这不白天了吗?”
“奶,稍等片刻。”
陆畔看向宋福生:“岳父,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