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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怕一场场找谈话,怕被一次次问到,你已经想好就是他啦?

本来没想好,都被逼的想好了。

本来陆畔那面还没怎么着,结果她这面一透话,她爹娘又准备这准备那。

甚至,她要是敢表态说,恩,就非他不可,爹娘可以为了她,转回身上赶子陆家。

爹就会脑子更削个尖的当官。

茯苓心里很明白,在现代就是如此。

别看爹娘总说,你不许学外面瞎处对象。

但她要是敢认定一个人,这俩人就能拿对方当亲生的孩子对待,不图别的,只求对方能对她好,别像外面那些男的似的处着处着甩了她,该伤着她了。

宋福生见不得闺女脸通红,又很想听女儿亲口说,最好他来问。

他比佩英能问的周到。

但最终用两手搓了搓椅子把手。

觉得闺女大了,有些话,已然不适合他这个当父亲的听。

来回搓把手搓了五六遍才站起身,“她娘,你问。”

走了两步站下角,宋福生喊老太太:“您随我来。”

马老太离开前嘱咐钱佩英:“我啥都知晓,问不出的,来问我,不准和胖丫急,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