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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您是应该的。”

隔了这么久,宋福生问自己:

哪应该啊?是从哪里论出的应该,啊?

就算再感谢,他俩人关系再好,能不能找护卫背他?能不能用四壮背他?

这里可是古代,没有人人平等的概念。

老百姓做出再大的功绩,对于皇上、对于像陆畔那种家庭出身的人来讲,他们的命值钱,普通人的命不值钱,那才叫普通人为他们怎么做都是应当的。

过后,可以封赏,可以给不少好处。

就像那陆家几位小姐的做派,感谢他们为陆畔卖命给撒赏钱。

所以说,唯独用不着陆畔亲自做这做那、伏小做低。

还有那大雨中,陆畔提早出考场,来接他们一家。

那是一位对考试多重视的人。

为考试,星夜赶路,马不停蹄,胡子拉碴,形象全无。

下大雨,却不检查卷子,匆匆忙忙赶紧出考场,就为接他?

哼,他现在回过味儿来,咋就那么不信呢。

在家里吃饭,棚顶掉下大板子,陆畔都被砸懵了,却以护着他家茯苓的姿态,命令让站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