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才回来,闺女说你那里有客,谁呀。”宋福生放下毛笔,抬头问钱佩英。
钱佩英将包挂在墙上的衣钩上,回头瞅了眼她家老宋:
“柳夫人。茯苓去的时候,我俩正在里间说话。你猜柳夫人今天和我说啥。”
“你别总让我猜。你口头禅,你猜啊,你知道吗?开头说话总带这两句。你不说,我能知道吗?”
钱佩英瞪宋福生一眼。
这才坐下身道:“我怎么觉得她是想和咱家提亲呢,今天去,是和我透话呢。”
“谁呀,给二丫啊。”
“你是不是傻,二丫再亲,毕竟是侄女,还不至于到我这里。有她的信,就会找老太太了。是你闺女。”
宋福生当即拉下脸,敢提他闺女:“她提的是谁啊?”
“自然是她们家那唯一的嫡子了。”
“我看是你俩傻,她儿子才多大。都没长脑子说那话,她儿子比咱闺女小知不知道?”
钱佩英也知道小。
但听柳夫人那意思,女大三抱金砖,茯苓年纪大也干,只要她和老宋同意,瞧那意思,其他都不算事。
而且还没有影子呢,就积极到,恨不得现在给她下保证决不让茯苓受委屈。
“说看重咱家的氛围了,说是第一次见咱俩就羡慕。说正好咱俩想多留闺女几年,全都咱说的算,还夸咱家茯苓……”
钱佩英还没有说完,宋福生就站起身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