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一两挺吓人,不吓人,是真实情况摆在那里。
宋家人就是这样,人多,买啥都得一筐筐买,买一斤果子给不了几个人。
郭婆子将这些银钱划拉划拉装进包袱里,给包袱塞进炕柜最里面,别让儿媳妇收拾屋看见,这不是明面的钱。
收拾完,一边拎着秤向外走,一边嘴里哼哼着:“糖葫芦,酸甜,咬一口,老奶奶小孙子都喜欢么依儿呀呦。”
隔不远,旁边屋。
宋福生正劝解女儿:
“已经说不清是谁编的,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一代又一代人去完善。
颜夫子是看重你教米寿的方法简单。
他觉得如果能编著成书,对算学普及,将会起到很大的推进意义。
他说了,这事非常好,能看出来激动了,想见你。
闺女,你是不知道,本朝规定,文武官员都必须备有算袋,以提高决策的准确性。
我当然是用不着的。”
他有手机,有计算器。
“但是别人,对啦,就陆畔用做算学像木棍似的那个东西,你不是看见过吗?
算的数字越多,摆的面积越大。
我办公室也有这个,是备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