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他们立马就要鼓掌,这是家里规矩。
老爷子摆摆两手压一压,不是什么激动人心的话,无需如此。
“咱家就是泥腿子家,到啥程度也别飘,别忘本。
买卖越做越大,接触乱七八糟的人越来越多。
出去应酬,这个忽悠几句厉害,那个忽悠本事,二两猫尿下肚,青楼妓女的往上整,甭管喝多少,都给我记着:
你们以前当爹,给娃连稀饭都供不起,是你们媳妇在精打细算数米粒,省出点布头就给你们穿上。
你们满身打补丁的日子,是你们的婆娘陪你们走过的。”
宋福喜攥着筷子一顿。
王忠玉低头舔舔唇,拍拍裤脚子。
宋富贵梗着脖子:我没忘本,提点的不是我,我生气我媳妇不给我生闺女。
其实汉子们都明白,走南闯北这点帐算不明白可完了。
虽说大姑娘水灵灵都爱瞅,但是扯那一套干啥,即使老娘和媳妇双双认下纳小妾,那就面临着搬出去吧。
杵那么一个异类,你让这些亲属的媳妇叫小妾啥,把别人带坏了呢,就算厚脸皮不搬出去也是被孤立的下场。
那么搬出去,咱说句最实在的,没有福生那个树干和大背景,他们做啥能成啊。
再者说,哪有空,一天行程排的满满的。
宋阿爷看向福生:“你补充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