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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还带着八卦的心,想在聊天中,试图能得出什么真相。

“您女儿多大了?”

“是去年及笄的。”

问话之人一副遗憾的模样:“那错过了,要不然是不是能一起热闹热闹。去年及笄,那宋大人是在?”

“啊,他那时候最忙,我们一家还在往返京城的路上。”

“没办?这可是女子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大事。”

钱佩英笑道:“恩,没怎么办,没办法呀,在路上。”

有两家夫人对视一眼,又趁钱佩英与别人说话,她们在低头喝茶时,仔细看了眼钱佩英的穿戴。

佩英同志的衣服料子是没有问题的,目前黄龙市面上比较好的缎子,她都有。

这是源于一家三口在现代的习惯。

认面料,认舒适度,买好一些的料子做出成衣穿在身上舒坦。

但也是源于在现代的习惯。

宋福生不像其他男人带香囊装官戳拴玉佩,他是直接将要用到的东西和零花钱都塞到包里,浑身上下只戴女儿送的手串。

头上更是连朵头花也没有,不过是素锦扎包包头戴官帽,或是做富人老爷打扮戴裘皮帽。

宋茯苓呢,那是更恨不得一年四季男孩子打扮出门,长衫长裤毛皮靴吊辫,背双肩包。就是奶奶不让,总抱着各色裙子跟后屁股磨叽,可好看了,你给我穿上。

到了钱佩英这里,忙起来时,白天给老公当出纳,下班回家要给女儿当保姆,又是写帐又是洗洗涮涮,也是不喜头上插好几支簪子。

感觉不让剪头发,挺长的就够沉的了,再戴上乱七八糟的压的颈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