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铁头踹倒爬起来,歪了歪身子再次确认的看一遍好些车厢上的“镖”字,满脸不解,眼神里是对高铁头的不可理喻:
好汉,你们不是押镖的吗?那咱们怎么不是一伙的。
没有我们这些抢劫的,谁还雇佣你们押镖?
所以说,既然是一伙的,就没有什么可不能坐下谈的,大不了我们给你们一些银钱还不成吗?
你说你们,动不动就杀人,至不至于。
又不是和闵王那个瘪犊子打仗,咱们这都属于是小误会,下死手作甚。
油腔滑调是不是?
田喜发吃过饭过来,手里拿着树枝子剔牙,边剔牙边和富贵说,既然不老实,那我先给上地雷让跪着吧,你们去吃饭,吃饱再说。
啥事都没有吃饭重要。
贼匪们当即被吓的不轻,啥东西?
火雷。
那东西只在传说中听过,在茶楼说书先生的话本子里听过,还从没有亲眼见过。
当见到田喜发真就拿着一颗雷过来,有胆小的跪都跪不住了,“好汉,好汉,你拿它作甚,我们这不是老实被绑着。”
田喜发一边拉线一边告知,埋上就知道你们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了,你们这里只要有一个人乱动,它就炸。
啊,事就是这么个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弄好后,田喜发又招呼大蔫吧和二郎他们,和他一起将收缴的武器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