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两位,家境很不错,家族是奉天的大户。
话说,他们四个互相笑着敬酒,还操心状元呢,他们才是惨的好吗?
虽被留在京城,但是却以“学习行走”的资格留下,毫无实权。打比方,著写什么都不能留自己的名。熬吧,要熬至少三年。
这也是宋福生说的第二点,不止提点杨明远,在这场酒局里,连同那四位留京的进士一起提点。
他说:
生活上的清简不算什么,哪个刚到京的官不经历这个。
要注意的是,京城一个砖头掉地,恨不得砸的全是官员,海了去了。人一多,各方关联的线就多。
有的官员,你看着他是六七品,甚至在你之下。
实际上,搞不好人家家里有爵位,家里有二品三品的亲爹、伯伯、叔叔、大姨夫、四舅、老姑父。
像丁探花,像林同年。
杨明远坐在宋福生身旁,早就喝的脸通红。
听闻这话,脱口而出,瞅那样都漏了本性,哪像个状元,胆小道:“您怎么就没留下,您要是留下就好了。”
宋福生端酒杯瞅他一眼,不能再吓了:
“明远,你太年轻,今儿我喝了不少,就多说你几句。
有些时候,你真不必自嘲自卑。
记得我那时候榜上无名,你给史书落榜人物写了一封信送与我,今日,我也送你一个人物,张孝纯。
咱今儿不论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