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良赶过来要汇报战事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刚要走过去要和陆畔汇报,就被带队值守的任子浩拦住。
任子浩小声提醒:
“耿副尉,将军那点儿事,你又不是不了解。这还用提醒吗?先别过去打扰,将军正在十两相思二两酒。”
耿良闻言,倒害臊的攥拳清咳了一声。
顺子拿着披风和换洗常服赶来,望着陆畔孤零零的背影有些心疼。
少爷每次杀红眼,过后都这样。
手上沾的鲜血,死的人越多,少爷恐怕就越是想家,想成家,想她,想安稳。
五岳茫茫难相见,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没人敢过去随意打扰陆畔,但顺子敢。
“夜深了,还请少爷少饮酒。小的斗胆,少爷,宋姑娘估摸也不喜人常饮酒的。”
“是吗?”
陆畔收起酒囊,将酒囊拧上盖子。
“是,少爷,您忘了先生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要议正事一壶茶,能不喝酒就不喝酒。有这样的父亲,宋姑娘也会受影响的。”
顺子一边回着,一边给陆畔卸下盔甲,又郑重的将陆畔头上的红发带摘下,并且摘下后,小心翼翼给陆畔系在左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