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乐意了,三舅和三舅母真是的,弄的她每回来干活就差偷偷摸摸的,心里压力比干活还累。
宋福生一噎。
他压根不清楚桃花和陆畔之间一诺千金的插曲,就知道这外甥女可实在了。
从重阳节过后,桃花要么早上烤蛋糕前跑来他家,非要帮佩英干活。
收拾客厅、墩地,换洗被罩,打水,帮她三舅母烧炕做饭,凡是见着的就伸手干。
要么着急的话就晚上过来,白天烤蛋糕烤列巴忙的话,桃花就晚上来帮他家懒闺女擦地、擦炕。
这样的外甥女,你看,不让干活还不乐意,这也太?
宋福生和大姐宋银凤特意聊过这事,结果大姐不当一回事说,让她干去呗,桃花是想和胖丫当玩似的唠嗑,又没帮外人干活。
唉,太够意思。
宋福生将棉帽子挂客厅衣挂上。
心想:等桃花你过些日成亲的,你看三舅给你表示表示,指定多随礼。
三舅不多随,你三舅母都不会同意。
嗳,这话还真说对了。
这不嘛,人家桃花不吃饭,是吃完来的,钱佩英非得让吃两张饼再走,“小姑娘家怕什么的,多吃又不会长肉。”
钱佩英又问老宋:“你吃不吃点儿?”
宋福生坐在客厅壁炉前烤火,烤的暖烘烘的:“一肚子茶点,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