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员外略显诚惶诚恐来到大门口,没敢想福生给将军领上门。
宋福生拒绝了方员外让进屋。
“不进去坐了,这一天竟喝茶,可不喝啦,我们就是路过。”
宋福生带着陆畔在村里简单溜达了一圈。
给讲了一番当时发水,水高到了村里哪条路上,棚子建在了哪里,怕牲畜生病愁的不行,四处挖粪坑,又有多少趟房子被淹。
就是现在,村里也有特别困难的人家,房屋只能是对付住。
这场水灾,任家村看起来没啥大变化,但是也有损失,田地被淹的不行。
陆畔坐在岸边,端酒杯敬了他叔一杯:
“只这点损失已经很好。凡是外面的人来到任家村,都会感到很意外。我想,李知府要是来一趟,会更意外。叔,您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宋福生笑了下。
“啥了不起的,好不好,尽力啦。
我不用村里人记我好,初衷也是为自家人住的舒坦,只要他们别骂我就行。
你还别说,当初强制让搬家那阵,包括眼下我不让各家走亲戚,大伙表面不说啥,背后搞不好真会有三两个偷摸骂我的。”
陆畔摇了摇头:“他们不应该如此。”
宋福生却有不同看法。
“没啥应不应该的,咱要承认,立场不同,咱在旁人眼中是好人坏人也就不同。要不说,人性这东西好玩呢。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拿这次水灾举例。”
“恩。”陆畔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