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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慢慢走到花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捧脸看着花瓶里的花,喃喃自语道:“大早上的,这是要干什么呀,我还没有睡醒,就被酸臭的恋爱味儿熏醒。”

过了会儿,手指摆弄会儿野花,嗖的下,又站起身。

宋茯苓披散着头发,光着脚丫爬上炕。

打开炕柜,她双手叉腰一脸精气神道:“来,让本姑娘看看,今天该临幸哪套衣服呢。”

院子里,一长溜的桌子前,陆畔和宋福生他们坐在这里等待开饭。

当茯苓出现那一瞬,陆畔由于背对着身坐着,并没有第一时间瞧见。

陆畔是发现米寿忽然间兴奋了。

米寿坐在饭桌前,悠着两只小短腿,头顶正中间插着一朵大粉花,侧着身子,给由远及近、正向他走来的姐姐比心。

米寿用两手画圈那么比心,由心口处掏出小心心向姐姐的方向甩动。

宋福生不用回头就知,一看米寿那样就知道,是闺女来了。

姐弟俩关系一向这么好,经常性的整这么一出。

一个向外扔心,一个比着两手接心。

要是赶上闺女不顺心眼子不乐意搭理米寿的时候,就会竖起一根食指,做出将弟弟扔过来的小心心扎破的动作。

陆畔从未见过啊,有些搞不清状况,先瞅了眼莫名兴奋的米寿后,这才回眸。

刚一回眸,他就微一挑眉,上下扫视一圈茯苓的打扮,眼神落在那张小脸上:她怎么这么好看。

连顺子都觉得,宋姑娘换掉那些小碎花衣服好瞧多了。

以前,就感觉宋姑娘逃荒时是一个样,穿碎花衣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