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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犯人不洗脸,没可比性。

瞧瞧,就这么惨。

宋福生肩膀搭着帕子,端着脸盆,腰上别着手纸,正随着队伍晃晃悠悠往前走呢,发现前面怎么停住了。

谢文宇在陆畔的棚子前驻足。

一会儿看陆畔的脸笑,一会儿抬眼看棚子。

行啊,哥们,弄的挺讲究呀,早知道他也弄成这样。

连谢文宇附近的考子也多是在看棚子,在没有猜到这人的身份前,棚子对他们这些文人来讲更有吸引力。

因为很羡慕的,很羡慕。

打眼一瞅,以为是进了小竹林,整个舍号里郁郁葱葱,棚顶的画里还像有一缕阳光在照耀。星辰、阳光,绿色的生机,在这里答题,意境一定好。

宋福生肩膀搭着毛巾来了,一个个都瞅啥呢?

侧过头一看,第一反应是拧眉,陆畔你咋在屎窝子这里,不应该呀。

老宋这人很实际的,画作再郁郁葱葱坐在这里也闻不到清香,闻的都是屎臭味不是?

而陆畔在宋福生出现那一瞬也终于动了。

之前,他一直坐在舍号里打坐来着。

不是要练武功,是腿麻了,睡的还有点懵,想静静。

然后谢文宇就开始了他的羡慕之路,在心里给自个莫名出了一题目,题目是:假如,我也有个这样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