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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么多废话,哪有多余的水,能像往常刷的那么干净,让你干啥就干啥得了。

孙婆子儿子依言照做。

热牛奶拎去,他对棚子外喊了一嗓子:“牛奶好了,渴的来喝。”没有单独对宋福生说。

老娘用袋子装的木头柈和相对干爽的柴,他更是干脆放在油棚子角落就拉倒,冷了就烧呗。

确实没人晓得是他做的好人好事。

而且,这小子还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继捞鱼、安排大家喝水要首选牛奶后,宋福生再次操心的张罗起另一件事。

那就是人畜粪便问题。

这几日下大暴雨,村里被泥沙河水肆意冲刷,走在这乡间的小路上,用闺女的话就是:没有缤纷的云彩,没有牧童的歌声,没有暮归陪伴的老牛,只有一不小心就踩了一脚稀屎。

活着泥,你都分不出那是人的,还是家禽的。

要不闺女能回去换鞋吗?说是那鞋不要了,直接添灶坑烧。

宋福生就琢磨,这确实是个问题。

目前,雨还在下,要是雨停后,水退了,整个村被洪水泡过,虽然见不到像现代城市被淹后随处可见的卫生巾和塑料瓶子,但是生活垃圾也会不少。

一片荒芜。

尤其是粪便啊,这里可不如现代城市管理,这里都没有下水道。

那到时候,天晴了,气温一高,苍蝇蚊子就会猛扑进村,虫子乱飞,不得病往哪里跑?传染病通常就是这么患上的。

这不嘛,想到了这点,宋福生急忙着急人手,孙婆子的儿子就在其中,“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