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实话,我以前也觉得自己答的挺好。”
这东西就是这样,就怕一瓶不满半瓶乱晃,这样的人是很痛苦的。因为你还知道自己不会,你还必须要考试。空瓶的和满瓶的都快乐。
“那种痛苦,闺女,你真没有过吗?看着那题熟,绝对学过,也确定自己答不出来。”
父女俩坐在靠门口那里聊的欢,引得油棚子里没睡的都看向他们。
这是第一次,村里人近距离观察团长和他闺女的相处。
以前想看也见不着哇?
人家闺女不咋出门,宁可玩泥巴都不怎么来村里串门唠嗑。
尤其是和团长在一起,更是少见。
团长忙,当过官,应酬多,外面买卖一大把,这又科举。
所以此时这些人见着,油棚子里还都是汉子们,他们嘴拙。
该怎么形容呢,虽然听不清在聊些什么,但是只看那对父女俩并排坐在一起的背影,就感觉心暖和。
是他们从没见过的爹与闺女的关系。
人家宋福生家的女儿才叫小棉袄吧?
反正人家那闺女指定不是赔钱货,指定不是那种嫁出去了,一年半载都不会回村看爹的闺女。
二鹏子在这个基础上还有另一种看法,也是团长做到了,是个好爹。
这人啊,二鹏子发现,基本上有真本事的人,会各方面都很好,家里外头。就没见过家里乱糟糟,还能让日子越过越好的,好也只是表面,早晚会不行。
或许是闲着也是闲着,二鹏子甚至想到如若媳妇给他生个闺女,不是期盼已久的小子,他该怎么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