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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茯苓:我就是忘记还了,是真的。

黑暗里,宋姑娘眉眼弯弯,白嫩的小手细致地抚摸梳子上的纹路。

摸了一会儿,她还将木梳凑鼻子下面闻了闻。

谁也不知她在闻什么。

米寿:闻我头油味儿吖?

在宋茯苓握着木梳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在大多数百姓也早已睡觉时,这个雨夜,陆畔一身蓝色锦缎衣,出现在奉天城最大的戏楼“畅音阁。”

这里正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门口小二打着油纸伞上前接应。

看到马车帘布掀开,真是陆公子来啦,是真人,吃惊的愣是磕巴道,“呦,呦,陆爷。”

畅音阁的东家举着伞也急忙跑来。

看到陆畔很是不可置信。

这位爷,很少来。

之前,眼下楼里的几位爷还说呐,科考完,旁人都是赶紧找地儿乐乐,放松放松,唯独这位金贵人不见踪影。

使唤人一打听,谢公子与林公子小声说:“当贤婿呢。”

当时,畅音阁东家就在旁边,正在给斟酒,就听见了。

很纳闷,陆爷这是相中哪个府里的姑娘?没听说陆府要和哪家结亲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而且,以陆爷那样的身份,甭管娶哪个府里的姑娘,还需要像别的毛脚女婿似的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