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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茯苓她们想躲也躲不开。

来的仨人穿着官服,都是一把岁数了,看那模样最年轻的的也要四十多岁。

见到陆畔就齐刷刷行礼,“下官参见将军。”

“恩,”陆畔夹了一筷子白菜,放进宋福生碗里。

那三位大人一瞧,立即向宋福生拱了拱手打招呼。

宋福生略点了点头回礼。

他端着饭碗望着陆畔给夹的白菜,心知:

此时,自己指定是不能站起来的。

甭管咱这一大家子是什么身份,咱就算是最底层的小民,既然能与陆畔在一个饭桌吃饭,被说成是家宴,家,就不能站起身向这三位行礼,那是在给陆畔下面、跌份儿。

陆畔的家宴,“家人”,向比陆畔低身份的官员行礼,那成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顺子站在陆畔侧后方,也在对欲要拿凳子的大郎提点般的微摇了摇头。

他们敢扰将军吃饭,在这个时辰寻上门来,已经有所失礼,不用给拿凳子。

更何况拿也白拿,他们不敢、也不会在少爷面前坐下。

他们什么身份啊?敢和少爷平起平坐?

这饭吃的,宋茯苓听着那三位官员向陆畔不停汇报工作,瞅了瞅自己的饭碗,心想:这还不如回避呢,满饭桌,估计就陆畔一人吃的挺好,她爹半晌夹一筷子菜。

至于那仨人寻陆畔是什么事呢,老宋家人全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