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虎,学习不走心,不用心。
要是塌下心来,真的可以……
当然,以上都是指望他能拿到非常好的名次,向更高更好的地方走。
眼下嘛,别的不敢说,就冲他那原身基础,我认为秀才是没问题的,不至于出题出到这么难。
要是那么出,那就会全沉底,剩不下两个。”
钱佩英长松一口气,噗嗤一下就笑了:“占了原身便宜了,咱真别告诉他,要不然他翘尾巴更不好好学。”
笑着笑着,钱佩英又一拍闺女:“考秀才就先弄秀才题,对了,那陆畔咋给送来这么难的?”
“应该是陆畔高看了我爹,以为我爹的知识面,已经到了该扫边边角角的程度,要奔第一去之类的,他是真好心,也不拿我爹当竞争对手。”
或者,宋茯苓在母亲离开后,心想:
还有一种可能,应该是陆畔到了这种学识程度,他就认为大家也应该学到这种程度吧?
恩,那人能干出这种事。
那么,那个人,眼下正在干什么呢。
宋茯苓扭头望向窗外,又凑近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忽然觉得今儿天真好:
他是像老爸一样在考前突击吗?
还是一如他的面相,有条不紊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到了考试时,拎着书箱,一脸平平常常的出现,就像是吃顿家常便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