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顺子明白了,没成。
如果成了,少爷心里是喜悦的,就会有心情训他。
眨眼间,顺子边挥鞭子赶车边眼圈就红了。
心疼了。
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少爷很强大,怎么伤他,说什么话都没关系,好似伤不到是不是?
其实,那是伪装。
我少爷将热乎乎软乎乎的心掏出来,你往上那心上泼一盆凉水,还让他再揣回去装作没关系,这谁也受不住不是?
一路上,顺子赶车,没再回头看车里的陆畔。
因为他满脑子里都是少爷在烛火下,曾经锯、刨、锉、磨的身影。
怕一回头,哭出来说:“少爷,你可真惨,咋就能将心掏出来白送,人家也不要呢。”姑娘家真烦人。
陆畔回府后,神色如常,直奔后院打铁房,在“工作间里”坐坐。
他不知道,他去打铁房就代表着一切,不用说出来,老夫人和夫人懂。
老夫人和夫人对视:“碰了壁?”
第五百九十四章 两章合一
哪是碰壁那么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