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宋茯苓气的,夹着盒子跺脚,冲前方吼道:“你是在逗我玩吗?!”
陆畔没解释也没回答她,心正碎着,不想说话。
就这么三番四次下来。
宋茯苓跑的气喘吁吁,冲前面不得不摆手打商量道:
“你站下,站下,行不行?
听我说,先不论木梳,你包也不要了吗?
你这里面还装着好些本书,你出门带这么多书干什么呀?
我都背着跑一道了,死沉死沉的。”
喊完,宋茯苓特意没着急再次开跑。
她寻思要缓过这口气,歇过劲儿,然后一鼓作气给他逮住。
而陆畔在听完这番话后,确实有略显踌躇的站住脚。
那包是沉。
只不过在宋茯苓眼看着就要抓到他时,他脚步略顿了顿,又继续迎风跑动。
这一次跑开,是心让他这么做的,心比脚诚实。
无法接受宋茯苓将包和盒子通通塞还给他。
不想见到宋茯苓与他说话时皱眉嫌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