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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闺女我,在爹的眼里极其优秀,无需那样委曲求全。至于在娘的眼里,哼。”

钱佩英:你哼啥?要依你爷俩,跟现代一样,又得剩家。我怎么没去管别人呢。

“我还得找一个官大的,你不是总说吗?这里杀人跟剁小鸡似的。官大,咱家万一出点啥事,我得揪着他出来,按住他头用那一身官服护住。”

宋茯苓越说越流畅,扒拉着手指说第三点:

“还有,他自个本身不说是位举人吧,最起码也要有秀才水平。

也就是说,他不能只靠家里当个官有点钱,自己却不行。

我无法想象和一个大字不识只知道闷头干活的人,或者只知道花钱的人头猪脑公子哥过日子,这您懂吧?”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我要随时能回娘家,最好住隔壁。他不能干涉,他爹娘不能干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他爷奶更是不行。”

宋茯苓趴在炕上继续看书。

眯眼笑,心想:至于什么长相、身高、纳不纳妾,她都不用说,老娘那里还有一套标准。

两套标准加一起,找去吧,在古代能找到才怪。

“娘,我现在还小,不着急,你慢慢寻就行。”

钱佩英下炕,不唠了,烦人:“没一句真话,你就是在对付我。”

宋茯苓冲她娘背影:“这怎么能是对付呢,你非要问,我也就说了。如果你找到了,我准保嫁,说到做到。”

看看,这就是丧期憋了很多,先皇丧期一过,保媒拉纤掀起一个小高潮引起的风波,连没来事的宋茯苓都被波及了。

结果闹哄哄的,刘媒婆前前后后来了六次,家里有这么多的未婚男女,却只成了一对:桃花和高铁头,还是自由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