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掌柜没在,要是在,就不能收她钱了。
晚上,宋福生到家就觉得不一样了,还是要有真女人。
窗纸换上,院子规整不少。
进院就闻到香气扑鼻。
宋福生没进屋就问:“这是在做啥好吃的呐?”
米寿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迎,见到宋福生就念:“你待坚心走,我待坚心守。栗子甘甜美芋头,翁母同张口。开取四时花,绽取三春柳。一性昭然全得他,玉液琼浆酒。”
大郎他们面面相觑:啥意思。
宋福生恍然:“啊,你姑母给你做芋头了。”这是元代的诗,他记忆里有。
“不是,是姐姐。”
姐姐将芋头蒸熟后切片,裹上加入香榧和杏仁的面糊,下油锅煎出焦脆的外壳,可好吃了,配茶,来一块,非常好。
他闺女?
宋福生疑惑,茯苓一般情况不做饭,也不咋会,只爱鼓弄咖喱披萨寿司面包之类的。
“这是?”
“爹,”宋茯苓举着书,“这买了本书很好看,你看我都学会做了。”
钱佩英用眼神示意宋福生看屋里炕上。
炕上,目测小二十本,摞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