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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与她提过几次:今年这情况,干什么都不行,就苟着,给这场仗苟过去就好了。

而且家里并不是没有事情。

烤炉房,奶砖,肉松,隔一段日子就要去送一趟货。

宋福生要用葫芦瓢舀水喝,被钱佩英拍了一巴掌,啥天气了,还喝凉水。

宋福生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温水,才回道:

“我一听,那面有陆畔,我要是应了,他的所有物资都会由我来调配,也放心。

得啦,送佛送到西吧,还能知道点前线情况。

再说我要是再拒绝,就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几斤几两了。

挺好,眼下仓场衙接替黎大人的是个姓魏的,我还真认识,他送我出过户部,有那么几句话交情。

他给我当领导,我能舒心不少。”

“那你哪天上班?”

“后儿报到,我明天去趟县衙。”

当妻子的一听,头一样关心的事就是:“那你吃住怎么安排?”

当老太太们知晓这个消息时,头一样关心的事是,福生啊,哎呀妈呀,那你是几品官啊,县令大,你大?

宋福生跟这些老太太们掰扯不清,又被围住,不得不回答。

就言简意赅告诉,没下公文,他还没干呢,谁知道他行是不行,都是最后仗打完了再说。

“俺们不管,你指定行,你就说几品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