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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万万不能将你漏出来,就说是我一点一点琢磨的,你给我写细点儿,”一个女孩子会这个,很受人诟病。

“其他人员,给二蔫吧摘出去,那孩子岁数还小,我去与阿爷说说,只报他的曾孙水田吧,你写,我去嘱咐嘱咐。”

水田磕巴,回话费劲,话少就会少回答少错。

也跟大郎他们差不多大,能担事了。

三日后。

何伯看过材料,训斥他儿子,“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虽然自己也在没调查前,就已经偏心到那伙人身上。

但是给老爷做事,只需全面、细致,好与坏不要去下定论,他们没资格去下结论,交上去由老爷自己斟酌就好。

一句话总结,呈上来的东西,不要带有个人色彩。

何伯的儿子感觉自己很冤枉,并没有。

已经尽力去寻那些人的不足,寻那些人做过不好事情的蛛丝马迹,并无查到。

您看,连被宋福生换掉的前任里正,也说那伙人的好话。

问那位村民,讲的是实话吗?那位前里正就差捶胸顿足发誓。

没有查到是什么原因前后不一,但这个事至少说明,宋福生此人,很会做人。

经过这个插曲,这份满满全是宋福生“功绩”的卷宗,才到了陆丞相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