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心翼翼用针将线穿进一个个水泡里。
穿完一个,剪开,再穿下一个。
这样从线的两边脓水就能慢慢流出来。
期间,宋福生连翻身都没翻身,可见已经困到什么程度了。
这时候要是有人要宋福生的命,非常轻松,他都会没有感觉。
陆畔忙完后,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就在这时,亲卫兵进来通报,头都没敢抬,声音也压到最低,说顺子和小全子来了。
陆畔冲亲卫兵挥了下手让先出去,他又给宋福生盖了盖毯子,将蜡烛熄灭,这才出去。
……
小全子是疼醒的,醒来就管他师父要止疼散。
一折腾,吃了药,发现师父眼巴巴瞅他,这才想起来不能睡了,少爷那面指定等的急。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啦师父,我还是说完了再歇吧。”
“好小子。”顺子使劲搂了搂小全子。
“师父,你变了,别总这样,肉麻。”
“嘿!那改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