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知晓?”
“就我和我娘。爹,你是不知道,米寿用稚嫩的童音背书,眼无焦距,贼渗人。”
“你觉得他能梦到什么程度,没事就做梦往外唠前世?还是改了,以后他就梦不着啦?”
宋茯苓摇:“我只总结出,他每次身体不舒服就爱做噩梦。像上次你要被征走,他就胡言乱语过,咱当初没当回事。”
宋福生点头,心想:是啊,总拿“小豆包”不当干粮。那孩子背金子,他们后知后觉。这回又是。第一次就应该重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事哪敢想。
那次开口就说能杀人了,你瞅他小玩意样,一脚就能给卷倒,还杀人呢。
当时也断断续续说过,什么哥哥饿。
陆畔饿?开玩笑。
行了,上次做梦就别提了,先想想眼下这梦吧。
这天晚上。
宋福生盘腿抱着米寿轻拍着,像哄婴儿睡觉似的。
他希望自个的阳刚之气能让孩子再不遭这罪。
可别梦了。
孩子蔫吧的,没精神头像被扒了层皮似的。
也不可避免的,宋福生自然一边拍着米寿哄着,脑中一边回忆着陆畔的模样。
从第一次遇见,那小伙子亮相,那家伙把他牛逼的,给闺女脸蛋从靴子上抖掉了,一看就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