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宋福生继续道:
“一会儿我找个小子去我们村里正家捎句话,让明早天没亮就给咱留门。
现在去不成,现在村里人都盯着我。
到时老爷子您跟我去一趟,赶紧将户籍迁我们村,没有好屋子就先买个小点儿的,哪怕破一些先落下。
能免兵役,您就听我的吧。
目前村里人家啥样,我不敢保。
但你家,我应是能保住。
你等过两日,准信下来,我们村根本就没法往里免落人了,户籍指定被掐紧,有多少户就多少户,要不然那不乱套了?”
员外爷一家突然失音。
没有什么煽情的话,望着煤油灯映射宋福生的脸,却让他们心里热的受不了。
宋福生也没看这几人表情,又问员外爷:“你们村那面能不能放人?”
员外爷用手抹了把脸:“能,那老小子眼皮子浅,贪,我都不用给他多,至多十两银钱就能给他打发乐呵的。但是那个村,那房子不能卖呀?”
“怎的呢,”阿爷疑惑。
“我从买了那房子就将屋地全铺了木板,我那屋的木板有一大块是空的,里头藏了不少粮食,还能在里面煮饭。”
宋福生一听,难怪这老爷子的房子把村边。
他去过,那时候还纳闷呢,据说花不少银钱置办怎么买边上呢,而且房子还不咋太好。
“慢慢偷摸倒动吧,户籍要是过来了,那里存着粮食总是不妥,这个,您老得自个做到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