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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满院子飘香:

“我终于晓得他们为啥起早贪黑没影踪了。

日日推着小推车,要么就拉爬犁,要么那俩台牛车就出去。

咱村耿老汉的婆娘,还有那几家傻了吧唧的媳妇,之前还总和赶牛车的那个老太太套近乎,跟人打招呼:又溜达去啦?这是买啥去了。

人家就说,添置家用,她们就真信。

我那时候就不信。

你看看。

溜达个屁,他们绝对是在外面卖啥吃的呢。

而且那吃的里有糖。

得老多糖了,满院子甜滋滋的味儿,还有那种糖糊的味儿。”

这一晚,好些家的老太太们,都觉得自个以前就是个智者,以前就发现了河对岸的不对劲。

只是她们,没说。

像小地主家,任七叔家,养猪大户老王家,村里那些体面人家,一方面主要是唠后面的烤炉房,做吃喝是一定的,讨论日日做,在哪卖,卖给谁了呢。

一方面是重点讨论那间与众不同的房子。

凡是见过的,都纷纷确定下来一点,外面用木仗子围上,锁头特意挂着,里头甭管是种啥还是在养啥,绝对是那伙人主要的来钱道。

那里头,能是啥哪。

有几家和任尤金关系极好的,就想起任尤金曾漏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