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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用负责剁辣椒的妇女,出来时,一边使劲挤咕眼睛一边吸溜鼻子。

也不敢用手擦,用手碰哪里,哪里辣的邪乎。

一坛子酱。

耿良心里明白这是啥。

但士兵们不晓得啊,看是酱,也没当回事儿。

可是到了半山腰,晌午歇口气,坐在冰天雪地里,喝着水囊里冰冰凉的水,吃凉面包时,才知道辣椒酱有多好。

一大口辣酱下肚,肚里立马热乎起来。

有的脸被辣的发红,有的直咳嗽。

那真是,就着一大口辣椒酱,就能造进去一个大面包。

耿良吃完的感受就是:难怪参将要种,可比胡椒霸道极了。这是掺了酱,如果要是干吃呢,那会不会更过瘾?

士兵们:嗳呦我的个娘呀,这是啥呀这是。

有小兵问跟着上山的宋富贵。

得承认,跟山上来的不少,但是士兵们最愿意和宋富贵说话。

因为他最能白话,一整还嚎两嗓子。

很是对士兵们的脾气。

宋富贵吃凉饽饽也没耽误瞎说八道,“这是俺们汗水掉地摔八瓣,一点点种的。种子逃荒带一路,真的,俺们这伙人丢命都不能让它丢,你们就知道这玩意多难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