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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她的保温壶,壶里是新泡的枸杞大枣水,正要去烤炉房,送糕小组的老太太们喊:“总监总监?”

然后一边和面,一边听老太太们的汇报。

还得脸上带笑说,“真好,王奶奶,恭喜你除了酒楼外,又有茶馆合作了。”

宋福生从辣椒基地回来,回家吃饭问:“你姐呢,你姑母呢。”

“姑母去告诉,不能给我们喝奶了,两头牛的奶都得存。

姑父,你晓不晓得,姐姐好惨呀。”

钱米寿用小手还比划脸来着:“奶奶家来,哭啦。”

“为什么哭。”宋福生舀了一勺子红烧肉,泡饭。

“我瞧着是因为挺上火。”

“你姐怎么惨,你说重点。”

“啊,重点是39锅奶油大大大蛋糕,两日后,送到。”

宋福生噎住了。

“三叔,三叔,不好啦。”二丫急匆匆地跑来。

二丫是被滚在身边的马老太,不停在她耳边呼热气吹醒的:“奶她,她似是发热了,我叫她也不应啊。”

宋福生急忙放下饭碗,进了屋就翻药,翻出那瓶逃荒路上花六两银子买的伤风药,跟二丫去了。

屋里,只剩钱米寿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