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这爷俩,真是的。你瞅瞅这蘑菇,就往卫生间放,一个取一个送,俩人来回进出愣是不知道找个啥给装上,一进来就在卫生间,要是不小心踩碎了可怎么整。”
钱佩英推开女儿屋门,什么味呢?
这事也怪,宋福生总进空间取东西,溜达一百八十回也没闻到屋里有味,钱佩英一来,她就竟事儿。
顺着味,钱佩英打开了宋茯苓衣柜下的一个抽屉,打开就捏鼻子:“这孩子,换下的脏短裤就这么扔这了,可真是看出来她能往里放东西了。瞧瞧,给干净的都整上味了。”
钱佩英把脏的拿出来,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龙头真的没滴水,按了按电源开关,也没亮,心里叹气:看来她进来也白扯,她的技能不是又来电又来水。
只能去北阳台找个黑塑料袋,打算给脏短裤装上,然后等到地方了,让老宋给拿出来,再给女儿洗吧。
钱佩英还没等走到北阳台呢,就觉得屋里有些不对劲。
是,乱,一看老宋就没轻了翻找东西。
奶粉罐子是敞开的,水果也乱放,你瞅瞅这厨房操作台上,摆一堆小柿子,怎么不知道给……
钱佩英握着脏短裤,忽然愣住。
哎呀?不是都吃没了吗?
她眼睛瞪溜圆,几大步蹿向北阳台,打开柜子挨个纸箱翻找,自言自语道:“啊?这饮料,我天,哎呀?咋没少几瓶呢?”
钱佩英不敢耽误,脑子嗡嗡的,她直接出了空间,自然,脏短裤没带出来,掉卫生间里了。因为卫生间是他们三口人的出现入口。
也就是说,她既不能带货进去,也不能像丈夫似的拿东西出来,可是?
“我说,老宋。”
“是,你说,小点声。”宋福生也一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