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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澜就在她旁边,听瓜听得美滋滋的,末了对纪愉偷偷夸奖起了容柏的舞姿:

“人自潇洒气自华。”

一句简单的《桃花扇》,将容柏那非同寻常的气度、还有舞姿的利落概括的一清二楚,纪愉跟着笑了一下,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既夸她赞的好,也附和容柏跳的好。

容柏只学了四分之三的舞,因为她对自己的要求过于精益求精,所以在最后只剩十来秒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奈何她在跳的时候,太多人在走神,根本没多少人注意到这点,等她跳完,该记的动作一个没记住,甚至在她来问哪里不会的时候,笑呵呵地伸手过去:

“容神,摸下腹肌行不行?”

容柏:“……”

她有些无奈地捋走贴在额前的碎发,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反问道:“让你摸了,你就能想起来这段怎么跳了吗?”

女孩儿还是笑嘻嘻地:“现在是肯定想不起来的,但万一我摸一摸就有灵感了呢!”

容柏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她,也跟着露出个笑容,声音却格外无情:“那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我再考虑?”

其他的女孩儿听见,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下,于是开始间歇性失忆:

“容神,我好像有个动作忘了,这里是这样吗?你能帮我看看吗?”

“哎呀,连阙,我这里的动作也记不清楚了,是这样做吗?不是?我手伸的不够直?那你带着我让我感受一下动作?”

蒋连阙本来自己动作就没怎么跳好,听见有人叫自己,露出几分茫然来,本能地走过去认认真真地帮忙看动作,紧接着被她靠近的女生脸上笑容就跟着扩大了许多。

明明是痛苦的舞蹈课,不知为什么,教室里却开始漂浮着粉红色的泡泡。

凌澜忽然看向旁边的纪愉,借着这当口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