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唯一人战狼王,虽最终将那狼王所杀,但胳膊也被抓了一爪子,沈拓他们还在城墙上奋战,尚唯坚持要自己走回来,便只让一个小士兵架着自己,不肯让人抬。
沈瑶知道了,又气又心疼:“让你逞强!”
方才在路上尚唯还是强撑着,这会到了营帐内,终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沈瑶和萧澈帮他把身上的铠甲脱了下来,衣服被剪开,左边肩膀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便露了出来。
沈瑶的眼泪夺眶而出,尚唯有些懊恼的侧了侧身:“瑶瑶,你先出去。”
沈瑶大哭:“你还打算让我出去?!你还想瞒我?!”
“不是我”尚唯失血的确过多,此时唇苍白,终是支撑不了,暂时晕倒了。
沈瑶急忙上前,萧澈额头上也冒出了汗,阿杏送来一盆盆的水,两个人齐心协力,折腾了好久,才终于将伤口暂时缝合上,不再流血了。
沈瑶双手都被血染红了,脸上也溅了几滴血滴,还有泪珠挂在脸上好不狼狈。只是看着尚唯苍白坚毅的脸还有浑身被血然后的衣服,嘴一瘪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我帮他把衣服换了,擦擦身。”沈瑶上前,将这身衣服全部剪开,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她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了尚唯。
只不过,当胸口的衣服被剪开的时候,心口那道刀口毫无征兆的映入了沈瑶的眼底。
她眉头一蹙,这伤口一看极其锋利,就在心口边缘,尚唯何时受过这般重的伤
萧澈见她发愣,开口说道:“这人也是忒不爱惜自己了,短短小半年,就受了两次这么重的伤,哎”
沈瑶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他这心口的伤是什么时候受的?!”
“你不知道?这是上回在东莱之时被人行刺留下的。”
行刺沈瑶睁大了眼,萧澈见她这般模样,试探的问了句:“他竟没同你说,上回你们东莱之事是个意外,他受了伤,被刘岑所救,养伤一月有余才恢复如常。”
沈瑶的眼又模糊了,拿着剪刀的手在隐隐发抖。原来原来她遗忘的是这样他受了伤,差点没命,所以才会迟迟未去寻她,也是为何影月给她的信上说七日,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