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国公一把年纪了还要带兵出征, 钟家自然也是忧心忡忡。刘氏在府内痛哭一番,惹得众女眷纷纷落泪。
“哭什么!又不是回不来!”衷国公被这些女人的眼泪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此次出征的确也是难为他,所好是还有武毅侯, 主帅不必上场厮杀, 希望还能拼个好结果回来。
萧澈也随着尚唯一起出发, 前往边境。军队刚刚启程, 便也听说了北晋也出兵讨伐之事。
尚唯知晓后面色凝重, 他本有意再扩大队伍,加紧训练三月。但此刻看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虽有心拉下当朝者,但无心联手外敌人侵犯本土。
萧澈知他心中所想, 开解道:“自云南到东境的这一路,我们也可招兵买马, 扩充队伍。”
尚唯点点头,不仅如此,他还想快些赶到东境, 沈瑶必会在他之前抵达,多耽误一日, 与他而言都是煎熬。
沈瑶出发之时,影月还特意前来道别,英成帝既已答应放她前去,便不必再在暗地里想办法。影月此番也只是为了真心来送送她。沈瑶对她也颇有好感, 感谢之余二人也结为好友,相约再次回京之时再聚。
沈拓带兵,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五日抵达了东境。
东境槐城知晓沈拓带兵前来援助,那副帅便亲自出城相迎。沈拓和沈瑶皆在前方骑马而来,一到城门,便双双跳下马来,急忙上前问道:“我父王如今如何,人在哪里?”
那副帅知他二人定会先问及此事,立刻答道:“世子郡主莫急,王爷此刻还无性命之忧,正在军营里由军医照看。”
沈瑶和沈拓便立刻前往军营,随行的队伍由副帅清点归队。
镇安王此次受伤确实惊险,已经过去了五六日人还尚未清醒,沈瑶刚一进营帐里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镇安王。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一旁的军医正在查探伤势。
“爹爹!”沈瑶和沈拓快步走了过去。
看见镇安王后,沈瑶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沈拓亦是红了眼圈。
“我父王伤势如何?”
那一旁的军医见是郡主和世子,起身行了个礼。“王爷此时虽已无性命之忧,但仍在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