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斐盘腿坐在沙发上,易文虹在跟他说接下来的行程,盛暄坐在一边啃着苹果听。
“曾导的剧下个月就要进组了吧?大概需要三个月,那这三个月就帮你接一个广告代言就行?”易文虹说。
“行,工作越少越行。”谢眠斐说着打了个哈欠。
“药效上来了,你先去睡一觉。”易文虹说,“到点了就叫你起床。”
“几点的飞机?”谢眠斐问。
“晚上七点四十五分。”易文虹说。
本来打算是下午的飞机,但是谢眠斐发烧了,就改签到晚上。
谢眠斐嗯了声,说:“那我睡会,你们回自己房间去吧,不用看着我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
盛暄走在后面,把门关上,易文虹说:“小暄你也去休息吧。”
盛暄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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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眠斐是被饿醒的。
酒店房间窗帘拉得严实不透一丝光,房间光线昏暗。谢眠斐捂住自己的胃部坐起来,急促地喘着气,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他赤着脚走下床,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摸索,找不到玻璃瓶。
胃部仿佛被火灼烧,疼得厉害,他背靠着床尾,整个人蜷缩起来,拿着手机给易文虹打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
“喂,小斐啊,怎么了?”易文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