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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谢眠斐在经纪人的语气里听出来许些幸灾乐祸。

盛暄闻言,很冷酷无情地说:“一月一次就行了,人家女孩子也是一月一次来生理期,没道理我失血比她们还要多一次吧。”

谢眠斐瘪着嘴,很不满的哼一声,扭开脑袋缩在角落自闭去了。

盛暄看着谢眠斐自闭的背影,思绪不由得回想起一个多月前。

公司早在三个月前有裁员的通知,三个月后名单上就有他的名字,一夜之间他就变成了无业人士。晚上盛暄和死党喝完酒后就打算散散心走路回家,经过荔建公园看了一会儿大妈们跳广场舞,抄小路回出租房的时候,一个男人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蹿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他,盛暄下意识的就以为遭遇到了抢劫。

当时环境很黑,四周都是树,路灯的光线亮度被大妈们多次吐槽,盛暄正想给男人的后脖颈来一手刀,他学过几年跆拳道,分得清轻重,这一手刀子下去只会让人晕倒不会出人命。还没等盛暄手抬起来,突然感觉到脖子处有一股刺痛感,随即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盛暄顿时感到四肢有点无力,还带着一些刺激感:“???”

什么东西?盛暄一把推开男人,才推开一秒,男人又缠了上来,紧紧地抱着他,嘴里还念念有词说好饿。

同时,不远处有一束灯光照射在这边,不多会就有一个中年男人举着手电筒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被手电筒这么一照,盛暄才看清楚抱着他不肯撒手的男人的模样。

看着男人的侧脸年纪应该不大,甚至比盛暄还要小上几岁。年轻男人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连帽卫衣,蓝色破洞牛仔裤和一双看上去价格就很昂贵的球鞋,头发乌黑细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艳丽,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唇红齿白,两颗尖牙上还有些血迹。

盛暄细品了下,这血迹要是不出意外是他的。

“哎哟,祖宗啊你怎么就这么能跑呢?”中年男人看到他要找的人安然无恙,就放下心来,把男人扯回来扶着,完了之后把视线放在盛暄脸上,看到盛暄的样貌时,心里微微惊讶了下。

这年头,帅哥都这么多了吗?

盛暄虽然没有那个男人长得那么张扬艳丽,但是他那张清俊的脸曾经也是当校草的料。

盛暄摸了下刚才被青年咬过的地方,有些疼。他看向两人,挑了下眉:“吸血鬼?”

青年闭着眼睛,似乎是昏睡了过去,只有中年男人听到盛暄的话,这下中年男人不止是小小的惊讶了,这完全是震惊:“你怎么知道?”

盛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是刚才吃完饭顺手放进口袋里的。他用纸巾擦了擦脖子,语气丝毫不见害怕,说:“我以前见过一次。”